诗文库
常熟县宰题名记(绍兴二十一年九月) 南宋 · 曾慎
出处:全宋文卷四五九六、《吴郡志》卷三八、《吴都文粹》卷九、《重修琴川志》卷一一、《姑苏志》卷二三、康熙《常熟县志》卷一○
常熟为县,其来久矣。旧为毗陵郡南沙县,至梁,改为常熟。自梁历唐,迄于伪吴,几数百年。前尹是邑者,姓名莫或纪录,故不得而考。本朝太平兴国中,钱氏以图籍归于京师,始于县令蒋文怿。至元丰初,知县宣德郎刘拯,求得其姓名凡四十有二人,列之版榜,置于厅壁角。自此来尹者,至则书之。观其间相继登金门,上玉堂,羽仪台阁,正位枢极,盖翩翩焉,未见其止。余因承乏,虑版榜不足以久传,于是命工镌之于石,立于厅之左,阙者补之,庶为不朽之传,宜观名列,以劝方来,俾尹斯邑者,知夫儒之效,恺悌及民,延福百里,庶几乎刊石而无愧也。绍兴二十一年九月,鲁国曾慎记。
依旨推择监察御史奏 北宋 · 刘挚
出处:全宋文卷一六六五、《忠肃集》卷三
准尚书省劄子节文,臣僚上言:「近降指挥,御史台察官并许言事。台官共置六员,则在台八员之中,当减二员。莫若指挥长贰,察视本台,除言事官外,某可使言,某可罢」。奉圣旨依奏。续准尚书省劄子,朝散郎、试御史中丞黄履奏:「现今监察御史六员,除刘拯外,其五人并系臣论荐,伏念臣既尝称其材以进之,又择其不材而退之,在臣私义,实恐未安。欲望圣慈指挥,止令侍御史刘某推择」。奉圣旨依奏,并劄付臣者。右谨件如前。臣契勘本台监察御史六员,旧来专领察按,近制并许言事,逐官皆系臣僚保荐堪充御史之人,今除陈次升一员现今奉使差出,臣未之识外,有刘拯、安惇二员,到任久次,可以减罢。伏望圣慈量才别加任使,其馀合依近降朝旨指挥施行。
给事中刘拯罢给事中知濠州制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四五、《宋大诏令集》卷二○九
彰善瘅恶,所以励俗;举直错枉,乃能服民。朕临政之初,大判淑慝,左右前后,必皆端良。岂容憸人,尚据要近?具官某识趣凡陋,资禀阴邪。无奉公守谊之心,有朋党害正之迹。论事观望,志在阿私;出言险肤,情实偏系。质之佥议,蔽自朕心。未正典刑,尚分符竹。聊示周行之戒,以沮谗夫之昌。体予宽恩,往自循省。
诫约勿援韩忠彦例以戚里宗属为三省执政官诏(崇宁二年七月二十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五四
朕观前世外戚擅事,终至祸乱天下。唯我祖考,创业垂统,承平百有馀年,外戚之家,未尝与政,厥有典则,以贻子孙。即政之初,以驸马都尉韩嘉彦兄忠彦为门下侍郎,继除宰相。方朕恭默,弗敢有言。给事中刘拯抗疏论駮,亦不果听。上违祖考成宪,下虞前世祸乱之失。其自今勿复援忠彦例,以戚里宗属为三省执事。世世守之,著为甲令。
按:《宋大诏令集》卷一六二。又见《宋会要辑稿》帝系八之五五(第一册第一九○页)、职官一之三○(第三册第二三四四页)。
速定礼官赏罚诏(崇宁二年七月二十六日)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五四
朕恭惟钦慈皇太后生育朕躬,孝养弗及,即政之初,即诏有司议尊重之典。祖宗以来,且存旧章,有司观望,务从降礼,使朕不得申罔极之报。兴言及兹,慨然嗟悼!今虽悉从改正,而议礼之官未正其罪,如刘拯等抗论不从,亦未褒赏。其速定赏罚以闻。
按:《宋会要辑稿》后妃一之二一(第一册第二三一页)。又见同书职官六八之八(第四册第三九一二页)。
台谏官减员乞止令刘挚推择奏(元丰八年十二月) 北宋 · 黄履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二
察官六员,除刘拯外,其五人并系臣论荐。伏念臣既尝称其材以进之,又择其不材而退之,在臣私义,实恐未安,乞止令侍御史刘挚推择。
议攻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
臣谓进讨未利,则又何攻?臣切见延安之西,庆州之东,有贼界百馀里,侵入汉地。中有金汤、白豹、后桥三寨,阻延、庆二州径过道路,使兵势不接,策应迂远。自来虽曾攻取,无招降之意,据守之谋,汉兵才回,边患如旧。臣谓西贼更有大举,朝廷必令牵制,则可攻之地其在于此。可用步兵三万,骑兵五千(鄜延路步兵一万二千,骑兵三千。泾原路步兵九千,骑兵一千。环庆自选马步一万八千,军外番兵更可得七八千人。)。军行入界,当先布号令,生降者赏,杀降者斩;得精强者赏,害老幼妇女者斩。拒者并兵以戮之,服者厚利以安之。遁者勿追,疑有质也;居者勿迁,俾安土也。乃大为城寨,以据其地(如旧城已险,因而增修。非守地,则别择要害之处,以钱召带甲之兵、熟户强壮,兼其土役。昨奉朝旨,令修缘边城寨。臣以民方穑事,将系官闲杂钱,并劝令近上人户,以顾夫钱,散与助功兵士充食钱。其带甲兵士,翕然情愿,诸寨并已毕功。)。俟城寨坚完,当留土兵以守之。方诸旧寨,必倍其数。使范全、赵明以按抚之(范全今为骐骥副使、庆州北都巡检,赵明今为东头供奉官、柔远寨蕃部巡检。)。必严其戒曰:贼大至,则明斥候,召援兵(金汤东去德靖寨四十里,西去东谷寨八十里,西南去柔远八十里。白豹西去柔远五十里,南至庆州一百五十里。),坚壁清野以困之;小至,则扼险设伏以待之;居常高估入中及置营田以助之。如此则可分彼贼势,振此兵威,通得延、庆两路军马,易于应援。所用主兵官员,使勇决身先者居其前(王信、狄青、刘拯、刘贻孙、张建侯、范全。),可用策应者居其次(任守信、王达、王遇、张宗武、谭嘉震、王文恩、王文。),使臣中可当一队者参于前后(张信、王遇、张忠、郭逵、张怀宝。),有心力干事者营立城寨(周美、张璨、刘兼济、李纬、张继勋、杨麟。)。臣观后汉段纪明以骑五千、步万人、车三千两、钱五十四亿,三冬二夏,大破诸羌。又观唐马燧造战车,行则载甲兵,止则为营阵,或塞险以遏奔冲。臣以此路山坡,大车难进,当用小车二千两、银绢钱二十万,以赏有功将吏及归降番部,并就籴刍粟,亦稍足用。其环州之西,镇戎之东,复有胡芦泉一带番部,与明珠灭臧相接,阻环州镇戎径过道路。明珠灭臧之居,北接贼疆,多怀观望。又延州南安去故绥州四十里,在银夏川口。今延州兵马东渡黄河,北入岚、石,却西渡黄河,倒来麟州策应,盖以故绥州一带,贼界阻断径过道路(已上三处,内麟府一路,臣不曾到彼,乞下本处访问及画图,即可见山川道路次第。)。如取下一处,城寨平定,则更图一处,为据守之策。比之朝去暮还,此为稍便。臣谨议。
奏边上得力材武将佐等第姓名事 北宋 · 范仲淹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五、《范文正公政府奏议》卷下
臣等在边上体量得材武可用将佐人数如后:
第一等:泾原路部署狄青,有度量勇果,能识机变。
鄜延部署王信,忠勇敢战,身先士卒。
环庆路权钤辖、知环州种世衡,足机略,善抚驭,得蕃汉人情。
环庆路钤辖范全,武力过人,临战有勇。
第二等:鄜延路都监周美,谙练边情,及有武勇(其人累有功劳,欲乞特加遥郡刺史。)。
知保安州军刘拯,有机智胆勇,性亦沉审。
秦凤路都监谢云行,勇力有机,今之骁将。
延州西路巡检使葛宗古,弓马精强,复有胆勇(其人近闻本路有贼私事发,断遣日,乞别取圣旨。)。
鄜延路都监谭嘉震,勇而有知,战守可用。
泾原路都监黄士宁,刚而有勇,可当一队。
鄜延路钤辖任守信,能训练,有机智。
泾原路都监许迁,训练严整,能得众情。
秦凤路钤辖安俊,勇而有辩,仓卒可使。
环庆路都监张建侯,知书戢下,可当军阵。
鄜延路都监张宗武,精于训练,可备偏裨。
数内刘拯、张建侯、张宗武,虽曾改转一资,比诸将未至优异。臣等今同罪举保此三人,乞各转两资及移易差遣。
答黔州崔少府 北宋 · 黄庭坚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九五、《山谷全书·续集》卷五
再拜。中间辱递中所惠书,并寄《黔江题名记》,甚慰。衰疾老懒,又不遇便人,故因循不作书。徐三班般家人,辱书勤恳,感慰无以为喻。山中岑寂,王事清简,想亦随缘宴坐观书,登临风日,黄鸡白酒,互有以乐之耳。兴文得归殊自喜,但不知后来摄邑者能相照否?彦修许京削,而以令状塞责,盖是奇耦之数,非人事也。如公才器,他日当任通邑大都,待大人君子发之耳。尊府数得安问否?历阳、滕县皆得书否?所须书字,常为作书时猝迫,又不能成,亦是不急事耳。石刻数种谩往,恐兵辈调护不谨,封在鼎臣蔀子中,可就取之。江山悠邈,向往何日不勤,千万自重。
凤州团练推官乔君墓志铭 北宋 · 黄庭坚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三四、《山谷全书·正集》卷三○ 创作地点:四川省宜宾市
高密乔君彦柔,将葬其父母,乞铭于豫章黄庭坚曰:「吾家世籍在昌邑,而迁高密,居高密盖五世矣。王曾大父以善治生,以财雄长里中。吾大父喜为侠,振人急难,以故破家产而贫。先人乃读书,年十八,举《毛诗》学究,授咸阳县主簿。吏以年少易之,先人发其奸赃,即罪,邑中皆惊。令贪政疵,赖先人得善去。邻邑有田讼,十年不决,先人行田所,视文书,一语决之。历海陵、稿城县尉,为石州录事参军,掌和籴仓。郡将以和籴羡钱数十万资公帑,谕先人更印历;先人执法不听,至诃怒,终不移。罢石州,调中牟主簿。陕西转运司闻其材,辟赈济司勾当公事,以忧去。为延长令,又以忧去。先人事父母笃孝,居丧毁瘠,再丁内艰,遂以衰白,欲不出仕。乡人强之,乃调河州军事推官,对移兰州,又调凤州团练推官。提刑司檄先人决阶、成州滞讼,不幸暴疾,殁于成州之栗亭。吾母王氏,继母吕氏,高密士大夫之家。先人以元祐五年十月捐馆舍,明年先夫人又弃养。彦柔以贫,从仕四方,不得以时葬,将以元符二年某月日葬郑公乡大父墓次」。庭坚曰:僰道为令,奉公敬,决讼平,持身廉,清净寡言,君子也。其言不妄,视其子而知其父,可铭也。推官讳敞,字广叔,享年五十有六。三男:长则彦柔,前进士、僰道令;次彦中,举进士,有声;次彦直,尚小。女子嫁进士刘拯。铭曰:
才于为吏,小试牛刀。廉于临民,不犯秋毫。直于事上,怒不目逃。不极其能,又不耆耋。系逢不逢,不在巧拙。我铭其丘,告后勿伐。
登临怀古亭记(嘉定九年闰七月) 南宋 · 蔡光祖
出处:全宋文卷六八七八、《粤西文载》卷三一、嘉庆《广西通志》卷二三七、光绪《横州志书》卷一二
横州城之西仅一里许曰海棠桥者,环城郭,抱林麓,大江横骛,涧流诎折,政亦一幽境。而桥之南北,旧皆海棠,有老书生,祝其姓,家其间。少游尝醉宿焉,明日题一词而去,所谓「醉乡广大人间小」者。曩之时,少游以御史刘拯论其增损实录,因坐是获谴,自柳迁于横,盖绍圣初也。公虽啧啧烦言,而胸次舒豁,绝无牢愁愤叹之意,其言殆与道行志遂者无异。高怀达观,无适不乐,世人之所见者特其气机耳。公之殁,今百馀年,邦人爱之不忘,犹曰吾郡诚僻且陋,而少游尝辱居焉,往往诧以为荣。昔庚桑子居于畏垒,而畏垒之民尸而祝之;阳城在晋之鄙,而晋之鄙人薰其德,而善良者几千人。贤人君子不必有教,泽在人而后人敬慕之也。随其所至,常使人高其风,希其行,愈久而不衰,是其可尚已。惜乎变迁飘忽,曾未几时,而曩昔登临之地居然荆棘间,花既不可复见,而祝氏之后已无遗者,公之词翰亦羽化。中间虽有好事者摹其迹而锓之木,然纪事失实,不足以谂来者。光祖到郡甫一期,访寻遗迹,瞻言清风,于是锄丛莽之翳,启狐兔之宅,规之辟之,创数椽其上,而匾以「登临怀古」,且识其头绪,镂之坚珉,以为横槎故事云。嘉定九年闰七月初五日。
遣刘拯即邓州鞫京西狱事御批(元丰七年七月庚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二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四七
京西狱事,久经辨诉,是非之情,终未明决。可并蹇序辰劄子,遣御史刘拯即邓州鞫之。
跋上蔡先生所述衡州秦府君志铭 南宋 · 张栻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三五、《南轩集》卷三四
右上蔡先生所述《衡州秦府君志铭》。先生克己之严,徙义之勇,任道之劲,读斯文者亦可以想其馀风于辞气间矣。先生之于言无所苟也,则府君之行事足以取信于来今不疑矣。府君之出刘拯景仁以此刻相示,盖涧上陈公之书,字画森严,寔欧阳率更书温公碑法,是亦可宝云。
乞差刘拯知常熟县根究逃绝税役奏(元丰三年九月) 宋 · 李琮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八、《宋会要辑稿》食货七○之一三(第七册第六三七七页)
奉诏根究逃绝税役。有苏州常熟县天圣年簿管远年逃绝户,倚阁税䌷绢、绵、苗米、丁盐钱万一千一百馀贯石匹两。百九十五户当输苗米三百五十三石,䌷绢五十一疋,绵三十五两外,并无田产人户,亦无请佃主名。盖久失推究,奸猾因之,失陷省税。乞差秘书省著作佐郎刘拯知常熟县,根究归著。他县有类此者,亦乞选官根究。
罢中书舍人乞别白台官邪正奏(元丰八年十二月) 宋 · 邢恕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二二、《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三
臣闻安危治乱之机,在分邪正、别白君子小人而已。然而邪正交相诋,君子小人交相毁,此世主之所以眩惑,而分别为难也。臣请得而辨之,其术有三焉:考其平日素行无玷缺,在朝廷尝有忠言直声,事迹显著,不然必有改过迁善之实,一也;毁诋之言无所不可者,要在穷究其事实,推原其情理,则加诬之说不得独行,二也;朝廷之上,必有令闻令望之臣,则公议之所在,可以询咨,质其是非,三也。如此则邪正分,君子小人之分白,而邪不能害正,小人不能胜君子,则安而治。以君子誉而进,以小人毁而退。今日以十人之言,指以为是;明日以一人之言,指以为非。而无三术以分别,则毁誉是非淆乱,邪正不分,君子小人之分不白,而邪得以害正,小人得以胜君子,则危而乱。此虽尧舜之盛,未尝不加意而深察也。臣窃自惟,当熙宁初王安石、吕惠卿用事,臣时得召对,先帝询及二人者,臣不敢欺,具道安石之短,惠卿之奸,卒见非嫉,坐此摈斥者八年。此天下所共知,非臣所敢欺也。其后吕惠卿与王安石结怨,互相攻讦,先帝追惟愚臣畴昔之言无所欺,愧记其姓名,召还馆阁,而臣介然自守,不易故意。岁在丙辰、庚申,先帝凡再下诏求言,而臣再以狂妄应诏,未尝敢为阿谀之辞,大抵皆拂时政,其书固在禁省,可以求访阅视也。先帝虽含容不加诛,然臣止在儒馆,不他迁者七年。当彼之时,臣已寂寞自守,分甘终身弃置閒散,岂复更冀今日之遭遇。臣之处身,前后十五年间,粗有本末,内外备知。至于先帝末年,颇察知臣,以为忠信,未寝疾之前两月,始用臣为职方员外郎。不阅月,亦以司马光为资政殿学士,其日月皆可考按也。会逢皇帝陛下继统,太皇太后躬听断,并用忠良,佥去敝蠹,臣于此时,首蒙拔擢,为尚书右司员外郎,职为宰相属官,与闻政事。臣以为千载之一时,可以忘身徇国,故不复畏避形迹,慨然以分别邪正、兴利除害为己任。朝廷进见执政大臣,未尝有一毫及私计也。其中不乐臣者,固亦有之,然以太皇太后在上,每事务在公道,而臣论直理,是故无如之何耳。今七八人者皆在左右,因其同进见时,当无敢为私言者,故可质證也。以此奸邪小人之意不自安,与不得志者,指臣为仇敌而见诋,以此职为招权者有之矣。左右司见执政,论时事,乃其职业。然臣始谓不辞招权之名,而后得以质问今日之时事果是也?果非也?所用人物君子也?小人也?使今日之时事果是,所用君子,则臣前假使实招权,于国家乃为有补,庸何伤耶?且朝廷自尚书职方员外郎除臣为右司员外郎,又除臣为起居舍人,此必有誉臣者。既已为起居舍人,则除中书舍人,在国家为擢用,而于格乃为次补。故事:修起居注例迁知制诰,无迟速之限,近者或两月,远者率不过周岁。今起居院有题名,可一一覆视也。即以臣为不当与胡宗愈并试,则自官制之行凡三年,中书舍人不必皆阙,而同试者三矣:曾巩、赵彦若、陆佃三人同试,一也;王震、蔡京两人同试,二也;钱协、杨景略二人不试而并命,三也。即以员阙论之,则中书舍人定制六员,近例蔡京、王震、钱协、杨景略同省四人也。今论事理,虽如前所云,然臣岂不知爵禄予夺,皆在朝廷,人臣之义,无自以为当得之理。但果一切出于太皇太后圣意,则臣固宜退省,以待照察;今窃闻除臣与宗愈告命,出而复入,则臣固知本非太皇太后之意,是必有毁臣者。窃惟圣人之心,务在开进言路,故凡言事之臣,其言虽未中理,莫不容纳,此诚太皇太后盛德美意,天下幸甚。然臣昔者固尝请广谏员,以谓必先审择其人,然后采用其言矣。今即太皇太后亲政以来所荐用台谏官,则固皆端良之士,如使有言及臣,则臣固当引咎自责,太皇太后亦宜垂意纳用其言;若昔日台中则君子之与小人固相淆杂,近已沙汰安惇、刘拯二人外补矣,刘拯即尝论韩维不当除资政殿大学士者,韩维端谅名德,乃与司马光、吕公著一等,此太皇太后之所知也。必以台官之言毁誉可信,则刘拯之言,太皇太后不用也。今惇、拯虽去,但缘近制止令减去二人耳,台中如惇、拯者盖尚有一二,臣固不欲指其姓名。彼皆素无名行,阴忌善良,顾惇、拯之去,有不自安之意。其人固非太皇太后临制以来荐举援用之人,其人姓名盖皆贤士大夫之所不知,或知之者必指以为匪人也。臣窃意今兹肆为诬欺者,必出于此曹,了无疑也。臣既为彼所诋所议,而反论其素无名行,指其为匪人,则疑不足以取信于世。然今朝廷之上,固有忠贤之人,名德显著,太皇太后可以信而不疑者,试以其人姓名密加访问,彼不指以为匪人,则必曰不知其如何也。不然,乞下其章付台谏议之,辨其人尝著忠节,或有贤名,乃出于太皇太后临政以来方被荐举(状内黄贴子称:即去年正月已前所举,邪正大抵未分。),则臣言为欺君,罪当诛斥,不止不敢冒进而已。即如臣言,则小人而诬君子,邪党而诋正士,固不逃于圣鉴矣,凡臣为此言,固非区区一身计也,直以邪正是非之际,乃天下国家安危治乱之所系,故臣不敢避鼎镬,逃鈇钺,得一极陈之,使其言稍有补于国,则臣虽诛死,万万无恨,况于进退去就之间哉!
再乞正王圭罪奏(绍圣四年七月) 宋 · 叶祖洽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七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六
臣尝论王圭悖逆不忠之罪,已经两月,未见施行,中外汹汹,不知所为。若以圭之事为无实迹,则当时二三执政尚在,及见今侍从间甚有知其详者,皆可考正其事。黄履为御史中丞,尝论之于前,刘拯为右正言,又论之于后,近日高士京又极陈其状。伏惟陛下察臣之言,出于公论,稽合群情,决于独断,以慰中外。
左朝议大夫试兵部尚书兼侍读刘拯御批刘拯操蕴奸邪诋沮朝廷已行之命言涉不逊在理岂容可落职差知蕲州制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二八、《摛文堂集》卷六
敕:六官之长,时予迩臣,献替谋谟,当体国是,苟愆素守,罚其可逃?具官某,召自遐方,寖更显擢,弗思砥砺,以报宠章,乃操蕴奸邪,济以很愎,诋沮成命,言涉不恭。弹章亟闻,朕不汝赦,黜守支郡,有社有民,尚为宽恩,无忘循省。可。
遣刘拯按河北水灾赈济诏(绍圣元年九月六日) 北宋 · 宋哲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二四六、《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七之一一(第六册第五八一六页)
遣监察御史刘拯乘传按河北东、西路水灾州军,赈济阙食人户,应合行事,令条具以闻。